2020/09/03

《我的菩提路——從"正覺同修會"的旗手到"叛徒"》(卷一)

作者:釋惟護法師


【以下内容是個人見聞經歷,與筆者在正覺同修會的見聞大致相符,但是細節的真僞無法客觀檢驗,請讀者謹慎判斷。】

前言

我是釋惟護,曾經是臺灣"正覺同修會"導師蕭平實親自選拔的中國大陸傳法人,現在的身份是"正覺同修會""叛徒",蕭老師口裡的"人渣"

201712月我向蕭平實老師寫了報告請求退出「臺灣正覺同修會」,不再參與「同修會」的任何活動。 本以為四年多來的辛酸苦累的日子終於了斷了,從此可以隱居僻山小寺靜修,可哪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各種威逼利誘、各種遊說勸請紛至遝來。在我拒絕了他們在深圳給我買房、同時繼續參與正覺同修會活動的"勸降條件",他們更是栽贓、陷害、抹黑等各種超乎想像的手段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我一直報以視而不見、不說是非的態度緘默隱忍,卻招來鋪天蓋地的詆毀和辱駡。但我能沉默卻不代表人人都會選擇沉默。有人在網上發出《正覺反思》四帖后又把我推上風口浪尖,此貼以我退出"正覺"的事件為引子,無情地揭露了"正覺"種種黑幕,用我做鞭子把蕭平實老師和他的"正覺同修會"鞭撻得鮮血淋淋。而一向以破斥邪說為能事的蕭平實老師卻至今不敢吭一聲,只能呼籲徒眾不要去搜尋這篇文章來閱讀。

縱觀「正覺同修會」的發展史,往往蕭平實老師重用過的「開悟聖人」,最後都成為了「十惡不赦」的「壞人」,真不知道以他和他的」正覺"的菩薩慧眼,怎麼會一再看人走眼,盡收些"歹毒惡劣"的人? 相比大陸和臺灣其他正信的佛教團體,「正覺」的人為何如此的不堪?

佛教界在等待,所有的"正覺同修會"弟子更在焦急地等待,等待著蕭平實老師站出來舉示真相。可半年過去了,人們等來的仍然是蕭老師的沉默。

當初把我從一位凡夫抬舉進入"天庭仙班",是蕭平實老師,現在把我"仙班除名"貶為惡人的,還是蕭平實老師。同修會的徒眾,三天兩頭都有人來打擾我,不是指責我,就是叫我站出來說一句! 不論是自我辯解也好,還是承認錯誤也好,希望我有一個說法。 他們不希望自己總是活在疑心重重的迷霧裡。

我是蕭平實老師口中的"罪人",也是《正覺反思》帖子裡那位"得到其師父給予特殊待遇后,脫離正覺同修會""叛徒"。本來稱譏毀譽對一個70多歲的出家人來說都如過眼雲煙,但是當初由我度進同修會的數千弟子,我的退出讓他們疑惑不解,反覆追問,乃至有人對佛法產生動搖,這才讓我最於心不忍的! 作為當事人,本著對大眾負責,對佛教負責的責任不得不剖肝瀝膽將我這些年在同修會歷程和盤呈出,正、邪、是、非,因果自有裁定,唯望不辜負早年學佛的初心,這也算是給廣大弟子、學人的一個交待吧!

自敘篇

後學釋惟護,今年70,30多歲開始聞學佛法,1999年接觸蕭平實老師的教義,學蕭老師的法有20年了。

當初我和現在"正覺"裡的許多癡迷者一樣,真誠地把蕭平實老師的法當作是"真正"的釋迦牟尼佛正法,是全球唯一的"正法"來看待的。

他說他是「釋迦牟尼佛」親自派到地球來復興大乘佛教,拯救末法佛教的,我信了。

他說他是"三地菩薩"和多個菩薩的轉世,我信了。

他說他講法是多麼的"",多麼的"",多麼的"",我信了。

他的信徒們說他世間法上的文學造詣與底蘊,連當代國學大家南懷瑾老師都與他"相差甚遠",我信了。

他的信徒們說他無論是在世間法或出世間法的創舉上,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標杆,我也信了......

我從心底感到能值遇頭頂這麼多光環的大菩薩,真不知自己是哪一世修來的福報! 和許多人一樣,在我的心目中蕭老師就是「神」,就代表「佛」! 在這種激動,崇拜,感恩的狀態中,抱著蕭平實老師的書,放下工作在家一讀就是五年。

一、發心出家

2004年下半年,讀了蕭平實老師的三次"法難"的經歷: 許多"親教師"(正覺同修會內部職事名稱、核心成員)離開了同修會,出家人也跑光了,心裡沉痛萬分。我想,這麼好的「法」,為什麼出家人都跑光了? 肯定是他們太愚癡了。

再想,如果"正覺大乘僧團"裡沒有出家人。說明這個""是有缺失的。是不圓滿的! 因為出家人是佛法的支柱和傳播者!

經過幾個月的考慮,覺得這個時候我應該選擇出家,來彌補正覺教團里的這個缺失。我一定要穿起僧衣來弘揚了蕭平實老師的"如來藏大法"

我感到我出家因緣成熟了,父母早已送上山了,兒女全都工作了。2005年初,我到雲南雞足山出家。

出家后,在寺院中待了五年。除了晨鐘暮鼓早晚課,整天就看蕭平實老師的書。雲南邊疆,交通不便通訊閉塞。 根本不知道外邊"正覺"的發展情況。對什麼"上品菩薩戒",什麼"禪淨班",什麼"推廣",傳播"正覺法",更是一無所知。

二、"空降"進入"正覺"

2011,我有機會到上海去聽正覺親教師孫正德老師講課。2012年我到臺北受「上品菩薩戒」,受完戒緊接著就上「禪淨班」(深圳觀音山,全國首期共兩年半時間),這中間的過程都是很奇妙的。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這麼順利的走完這些過程,就是感到稀裡糊塗的。

現在想來,可能是因為我的僧人身份,得到了"特殊"照顧。開班八個月後我才去插班,是導師蕭平實"批准"去的。禪淨班畢業時以80%的考勤率作為上"進階班"的標準,而我的考勤只有60%,屬於不合格,按規定要再留級重讀"禪淨班",沒想到卻得到格外的恩準直接參加了"禪三"進修。

事情是這樣,當時我得知要按規定留級重讀"禪淨班",我對親教師講,我什麼班也不上了,我要回雲南去搞推廣,把雲南的正覺同修會推廣搞起來!

兩天后,我正準備回雲南,突然臺北打電話來通知:"導師(蕭平實)叫我去參加禪三"! 就是這樣,我一跳幾級,"空降"參加了20144月的第一次禪三。

在參加禪三的第二天中午,我和導師蕭平實同桌吃飯,他先吃完放碗,叫著我的名字說:"惟護呀,我指派你到雲南貴州去弘法,你到佛前去發大願吧"! 監香老師游正光用手摸著我的肩膀說:"你要好好去拼搏一下! "

我接受了導師蕭平實的弘法"法旨",激動得悲喜交加,徹夜難眠。第一次上禪三,還沒有"印證開悟",就委任這樣的重任去開發兩個省的推廣工作,這在同修會中恐怕也沒有先例。導師為什麼這樣青睞我? 原因我無從知曉,只知道這惹來很多人對我的羡慕、嫉妒與攻擊。

我當時發願要報導師的恩德,生生世世跟隨導師摧邪顯正,把如來正法發揚光大。 我願做為導師的一名「旗手」,把導師的「法旗」插遍中國大陸!

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諷刺。

三、四年弘法艱辛歷程

就這樣滿風面春,興高采烈,"天之驕子""導師寵兒"的心態急赴雲南弘法。

當時,在雲南昆明"正覺法"同修連我在內只有三個人,另外兩個年青人上班沒時間,我就在昆明展開工作。

一個星期後,我掛出了雲南"正覺講堂"的牌子。這一下就惹了彌天大禍,正覺同修會"教學組"到臺灣本部告狀:未經本部批准,就採取這種重大行動,他們要追究處理我。我說我是當地出家人,當地的情況我了解,你們不必大驚小怪! (後來也確實無事呀)。接著我又打出了昆明「蓮花禪院」的牌子,建立公眾號弘法平臺,把武漢歸元寺圖書館(正覺在大陸的重要基地)《心香》編輯發佈的文帖作為轉播法文。我們在昆明的三個人齊心配合,很快就把昆明運作起來了。

半月後,我又到貴陽去開展工作,貴陽的師姐們接待了我,當天為他們講了一場佛法基礎講座。
第二天早上早餐後回房,一位師姐進來就給我頂禮長跪說: "師父,我給你懺悔!" 我當時很驚訝,滿頭霧水問她:" 你沒犯錯,怎麼要懺悔"? 她說: "臺灣推廣組打電話通知我,叫我監視你的一言一行,都要隨時向他們彙報! 你昨晚講的法都是些佛學基礎呀! 又沒有什麼過錯。我怎樣彙報呀? 你是導師派來的,又是出家人,我做了這種事,是要背因果的。我不做吧,推廣組又會整我。我拿來怎麼辦呀? 所以今天來向你懺悔!"

我當時心裡非常震驚,我對她說: "你如實彙報吧!"她把她寫的彙報內容給我看,很客觀公正。
第二天,就有"親教師"打電話給我,說有人舉報你了,說你在講"開悟明心"的法!我把經過向"親教師"講後,他說: ",是推廣組的人在整你"!

到貴陽第一天開展工作,就遇到這樣的事,我就給蕭平實老師寫報告,: "我不幹了,我被特務們把我監視了,這種工作我無法幹..." 第二天我接到台灣回復:"導師說了,雲南、貴州是惟護師的法緣,讓他一個人去幹! 把推廣組、教學組撤了」!

從此在雲貴沒人來管我,我完全按我自己的方法幹。我首先培訓骨幹,給他們開會說: "我們的任務是推廣接引,為開禪淨班拉人頭。你們各自發揮自己的力量,不管白貓黑貓,只要抓得老鼠就是好貓! 方法嘛,什麼都可以。唱歌,跳舞,交朋結友,請客吃飯,遊山玩水等等都可以! 只要把人拉得進來就是你的功勞! 你們幹出了成績,我給你們上報。但出了錯誤,由我惟護法師一人承擔! "

大家都很高興地投入為"正法"拉人頭的工作中去。短短八個月的時間,貴陽昆明就組織了180多人的"禪淨班",上報會裡派"親教師"來開班。後來會裡討論認為,雲南是喇嘛的"碼頭",親教師不敢來,辦班的事因此擱淺。

現在想來,「臺灣正覺同修會」哪裡是什麼佛教組織? 和世間普通公司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是世間公司賣的是商品和服務,"臺灣正覺同修會"是打著佛教的"招牌",賣冒牌的"佛法"。內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兩面三刀,比一些普通公司都不如。哪有什麼佛教正法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痴的一點點跡象?

四、廣東弘法推廣接引

2015年下半年,廣東雲浮市有關方面聽人說我是雞足山的高僧,故聘請我到佛協擔任教務長,主管佛協辦公室日常工作。

雲浮市,是六祖慧能大師的出生和圓寂之地。武則天御賜在此敕建國恩寺,是廣東禪宗三大祖庭之一。

"借助"六祖禪宗祖庭,在這裡推廣第八識如來藏法義,以點帶面,全面發展,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如何展開工作? 需要的是人手,我報告要求"同修會"裡派人支援我。

於是"教學組"就派了兩個人,來做我的助手,配合工作。我第一次召集他們開會,就發現他們舉
止詭秘還在偷偷錄音。我忍受不了,當場呵斥他們說: "你們究竟是中統? 還是軍統? 是誰叫你們來幹這事的...? "

他們回答說,"教學組"叫他們把我的一言一行,都要錄音彙報。我轟走了他們。

我無法接受他們這種「特務」行徑,我給「教學組」打報告辭職不幹了! 我在報告中寫道: "你們的行為是違背大陸法律的! 大陸的公安員警要去監視人,都要經過公安局長簽字批准! 你們隨意監視人是誰給你們的權利? 大陸公民的人身自由是受到法律保護的。我無法接受你們的人身控制,辭職回雲南,這裡我不幹了...! "

此事把教學組搞得很難堪,他們向蕭平實老師彙報了。同修會高層最後作出決定: 成立專責組。 鑒於這裡法緣不具足,當地對這個""不感興趣,批評聲音很多,不久,我就到廣州、深圳、惠州等地弘法,這些地方眾生福報好,資源充足,佛教信眾基礎好,能夠團結更多的都市精英學法。

,"正覺"挺進大陸

(專責組

正覺在蕭老師主導下成立的"專責組"是獨立運作單位,活動區域是廣東、廣西、雲南、貴州四省。會里派楊老師為"專責組"組長,我負責整個所轄四省片區的推廣接引工作的運作。"專責組"直接對蕭平實老師負責,獨立運作,不受教學組、推廣組的領導。教學組和推廣組是"正覺同修會"的兩大權力機構,主宰著"正覺同修會""方針、路線"以及在大陸一切推廣弘法工作。這這次對我也沒轍了。

"專責組"的成立,使蕭平實老師在大陸的弘法事業進入了輝煌頂盛的時代。我拋開了"正覺同修會"裡面的那套"封建專制"的管理模式,因地制宜,制定出符合民情、國家法律、宗教法規的管理判度,調動所有學員的積極性共同來參與接引拉人頭的工作。

我召開骨幹培訓會議,凡願參加者一律不拒,在深圳"推廣組"所轄區域的"同修會"幹部,一下子跑了30多個到我這裡配合我工作,"推廣組"搞得每周學習共修都沒有人領班。

() 2016 年全國全部停課

2016年全國全部停課,可廣東、深圳就從來沒有停過。我們又成立了"六祖講堂",打著講《六祖壇經》的牌子來拉人頭。我穿上僧衣(袈裟)奔忙於廣州、深圳、東莞、惠州等地,不停講法來聚人拉人頭。我曾經一個星期中來回奔走各地講了11堂法會,由於過分勞累下課就昏倒了,廣州的弟子們送我去住院,連夜守護看照我。蕭平實老師聽聞後也很感動,還專門為我題字嘉勵。

深圳茶博會,深圳國學院,羅浮山觀音寺,寶積寺等地都留下了我弘法的身影。2016年在廣東就開了六個禪淨班。 其中有四個班,都是在寺院中以講《六祖壇經》為名義舉辦的。

這是我在"正覺同修會"弘法的巔峰,也是正覺的巔峰。到了巔峰,這就意味著走下坡路了。功
高震主,我的名聲使"正覺"和蕭平實老師坐立不安了,根據以往"正覺"弟子"叛逃史"來推測,蕭平實老師再不打壓我,恐怕日後就難以控制了。

在新開的六個「禪淨班」中,我報上去的貴陽30多個人的名單,一個也不錄取! 蕭平實老師及他的"親信"認為貴陽是我的"老巢",這些人都是我親手培養多年的人,因此不予錄取和發展。

在羅浮山寶積寺舉辦消災祈福法會時,貴陽的10多個師姐,要來看望我,大家有兩年未見面了,"正覺同修會"禁止她們參加。逼得她們滿面流淚去退了飛機票。我也只能在無人之處,淚流滿面。

在這個時候,蕭平實及他的親信又想暗中拉攏收買我身邊的人作"眼線",監視我的一切言行,向他們彙報,可遭到了拒絕。我覺得"正覺同修會"的密保系統,非常像明朝東廠的"錦衣衛"

不過,不管"正覺同修會"內部的鬥爭再嚴酷,我都沒有出現過想離開的正覺的念頭,因為要報老師的恩。我與蕭平實老師的緣分與感情,是大陸上無人能夠相比的。對我所有的打壓排擠,我都當作修忍辱。我都把它歸結為都是下面別有用心的人幹的,他們是想架空導師,而蕭平實老師可能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

當時我想擺脫教學組和推廣組的瞎指揮,又想擺脫正覺"錦衣衛"的人身監控。在這三個系統中,有能力的人,正直無私的人,想為佛法做事的人,都會成為排擠打擊物件。在"正覺"團隊中,大陸有能力的人,更是沒有立足之地的。不擺脫他們就無法報答老師蕭平實的恩。

我當時心想:娑婆世界的佛法是靠住持三寶來弘傳的,要傳蕭平實老師的法,必須要有一個合法的宗教場所。必須要有自己能做主的寺院,才能接引更多的人輸送到"禪淨班"去。

() 杭州弘法歷程

這時,新的因緣出現了。經同門師兄介紹富陽佛教協會下了聘書,我就到富陽延壽禪寺去任主持了。此事是我先接聘書,後給會裡彙報的。看得出來,"正覺同修會"裡既不反對,也不支持。
到延壽禪寺就向全國通告,《六祖壇經》培訓班招生。首次講《六祖壇經》開班,到場人數近400,報名單都是報給臺灣"正覺同修會"的。

半月後又開第二期班,也是400人。因為講堂只能容400,超限額就往後期推。在離開班日期只差三天時,"推廣組"通告各省窗口負責人:"凡是正覺的學員,不允許參加延壽寺惟護法師組織的一切活動"。過了一天,"教學組"又追加通告,內容一致。兩個屬於蕭老師的"黃馬褂"小組聯手圍剿我。

我單槍匹馬剛到延壽寺不到一個月,又人生地不熟。第一期的幾十個義工都不敢來了,幾百人的吃喝拉撒和接待,叫你惟護師一個人去跳獨角戲,這次不搞死你才怪! 當時的那種處境和心情,現在想起來都會傷感流淚。我從貴陽調來了八個師姐坐飛機來做飯,又從深圳調了六個人來搞接待,才把第二期《六祖壇經》法會圓滿完成。

以前我總以為是下面的人在背著蕭平實老師整我,這次才使我警覺到,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正覺兩大「核心權力機構」對我的圍剿,難道沒有得到過蕭導師的許可嗎?

當時我在想,可能我已經「功高震主」了,已經對導師蕭平實的「威信」構成威脅了! 蕭導師經歷了多次「背叛」,他這次要提前「卸磨殺驢」了! 後面接連發生的事,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佛教協會通知,各寺都要把每年的三皈依名單人數統計上報。要求延壽寺舉辦三皈依收信徒來擴大正能量,抵制邪教的發展。我們發通告,報名填表,寫皈依證,一班人忙乎了半個月。報名人數280多人。 指定的日期和人到場了。只差40分鐘我就穿法衣登座了。

這時候「正覺同修會」在大陸的「視窗」負責人打來電話說:「台北緊急通知你馬上停辦! 你搞三皈依為什麼不報臺北批准? 要皈依,只能皈依平實導師! 你的做法是在搞山頭破壞'大乘菩薩勝義僧團',這是破壞導師復興佛教的行為...... "

這些行為果報都是下地獄的罪啊! 我當時也差點被他們嚇昏。但近300的皈依信徒已經滿滿地在佛堂,只等我上場了,怎麼停止? 如何收場? 我只能把情況如實的向佛協張會長報告。張會長對我說:「延壽寺是政府批准的合法宗教場所,怎麼能去為境外勢力拉信徒? 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成了境外的基地了? 如果政府知道了,可以馬上關閉延壽寺,還要追究你、我的責任...! 就按我們大陸佛教的儀規辦! 就按國家宗教法規辦! "

這段時間"正覺同修會"和蕭平實老師對我的作為,我感到實在難以理喻。我忠心耿耿拼命為正覺衝鋒陷陣,難道是為了我自己嗎? 一個老師對於弟子的發展不但不鼓勵,反而處處下絆子、挖坑,這是在怎樣扭曲的心態下,完成的這一系列操作? 幸虧佛教協會會長及時點醒了我,不然,如何對得起當日要皈依佛門的這280多人? 如何面對每日禮拜的佛陀?

() 這一次我真的是對導師抗旨不遵了

這一次的三皈依法會,完全按照釋迦牟尼佛制定的傳統制度,由住持三寶法師代佛收徒,在寺院中,佛像前按儀規舉行。皈依證蓋上寺院的公章,莊重的發到每個人手中。這種如理如法的皈依證,走遍全天下寺院都認可的。

我一個堂堂佛教三寶法師,愛國愛教是我的本分事,卻不能踐行釋迦牟尼佛制定代佛收徒的儀規,不能給信眾搞三歸依,要叫我去對抗政府的《宗教條例》,大陸的法師不能給大陸人搞三歸依。 而是要叫把信眾帶去皈依境外的白衣居士蕭平實! 這是不是有違釋迦世尊制定的佛戒?
我在壽延禪寺皈依事件上的公然"抗旨",使我和同修會的矛盾進一步激化了。

接下來每期《六祖壇經》講經法會,都有"正覺同修會"在大陸"視窗"的人來監督我。 要我在講課中對學員發放蕭平實老師"摧邪顯正"的代表作《邪見與佛法》。

這本書把全世界的佛教各團體都打為「邪法」,把全世界的佛教各團體都定為「邪魔外道」,多少佛教界的諸山長老被定為「邪師」! 似乎全世界只有蕭平實的法才是全世界唯一的"正法"

我把他們的"指令"束之高閣。我不能與全世界的佛教為敵,地獄的眾生,佛菩薩都要去度,為何要排斥這些佛教團隊?

控制我的人身也讓我難以理解。 蕭平實是我這一世的老師,我是您的弟子,可首先我是佛的弟子呀! 您不能對我搞人身控制,把我當做您的"私人財產"或者奴才。

蕭老師和他"正覺同修會""親信"們為了達到徹底控制我的目的,動用密報系統"錦衣衛"來策反我身邊的人,對他們講:"你現在是為正法建功立業修福報最好的時機了,上面預證你是蕭導師在大陸'開悟'兩千位名單中的一位。 ......"

能夠"開悟",馬上就能"位列仙班",高高在上,"悲憫"的俯視下民了。這麼好的事,讓一些人死心蹋地的成為他們盡職盡責的「錦衣衛」!

就這樣在我身邊安插了多名"間諜"。所以我在延壽禪寺,一年半的時間中,每天的一言一行,臺北"正覺同修會"的講堂一清二楚。

201710,國安部門等六個單位聯合執法,對延壽禪寺進行了大清查。政府有關部門認為延壽寺是全國"正覺同修會"的基地,我惟護法師是蕭平實派到大陸的代理人。寺裡所有"正覺同修會"的書籍都被沒收了。隨後兩天我被叫到公安局去詢問,交待問題。在公安局,我寫了三條保障:一是不得傳播蕭平實的書,二是不得傳播蕭平實的法,三是今後不得與他的組織有任何往來。

因為到此時我已經明白,"正覺同修會"也好,蕭平實也罷,其實沒有任何"正法",維繫"正覺同修會"的是邪知邪見,外加森嚴的"等級制度""錦衣衛"

()  《壇經註解》出版的真相

201710月《壇經註解》的出版,使蕭平實的「三地菩薩」光圈掉到了地上。

事情要回頭從20144月說起。在當月的"禪三班",我接"三地菩薩"蕭平實的法旨,到雲南貴州去弘法。

從這一天起,我便捲入了"臺灣正覺會"的內部鬥爭。四年「弘法」經歷,使我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二場「文化大革命」。。

在推廣蕭平實的「法」、接引拉人頭的過程中,「正覺的正法」遭到佛教界聯手抵制。 打開網站,指責正覺是邪教的文帖鋪天蓋地。 整個全國佛教大小的寺廟幾乎都是反對蕭平實的。

"正覺"的網络宣傳文帖寫得再好,除了"正覺"的人孤芳自賞,自我陶醉外,教界人一看就遮罩。 我自己感覺到蕭平實老師"傳銷開悟"的集團,已處於佛教界汪洋大海的包圍之中,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為什麼會形成這種局面? 是蕭平實老師用搞個人崇拜和造神運動的私慾,來取代和歪曲、篡改佛教經論的方針路線後造下的惡果。

我們是欲界人間的學佛團隊,都是五慾與煩惱熾盛的眾生,能進入佛門學習點人天善法就算不錯了。 絕大多數團隊都處於初層次階段,求升官發財,搞點迷信活動,都是很正常的事。 我們百千萬劫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這些號稱佛的弟子的人,到處講全世界只有"正覺同修會"才是唯一正法,其他的不是"邪魔",就是"外道",都在"正覺同修會"的摧""破斥範圍內。菩薩連地獄中的眾生佛都要去度,但蕭老師卻把全世界幾億學佛人都搞成是敵人。釋迦牟尼佛看著不淌眼淚嗎? 現在全球佛子聯手來抵制他,「正覺同修會」也日漸萎縮了。

在世間法上,任何單位、集團、政黨都要團結大多數人才能立足和發展。"正覺同修會"區區3萬人,去反對全球4億佛教徒的做法,正是走在詆毀釋迦牟尼佛和佛教的路上。如果按「正覺同修會」裡的架構模式管理方法來運作,完全是以盲引盲,飲鴆止渴。

我在參與正覺同修會「弘法」的一年過程中,也面臨佛教界的抵制和破斥。經過許多事情後,就發現"正覺同修會""方針路線"再不改變的話,必死無疑。2015年我也曾向"親教師""推廣組"負責人建議,並請轉呈蕭平實老師改革,可會裡根本不接受。

要在大陸張揚佛法,就必須走一條適合大陸國情民情的路,那至少要避開"正覺"的臭名,以一個全新的佛教團隊面目出現,這個團隊與"正覺"無任何關係。這樣才是上符天意、下接地氣的方案。

所以我想成立六祖講堂,專講《六祖壇經》,不貼"正覺同修會"裡的任何標籤。並對外公示:「六祖講堂是一個獨立的佛教弘法團體,專講」六祖壇經法門",與其它任何佛教團隊無涉。

在我和另兩個師兄的策劃下,六祖講堂就出生問世了。

六祖講堂的運作,拋開了"正覺同修會"那套架構模式,完全是大陸人因地制宜和科學的管理方案來運行,創造出了輝煌的成果。"正覺同修會"在大陸的推廣方法是:上街發宣傳單,擺書攤,贈送光碟結緣書,到各素食館,寺院去放結緣書,宣講"正覺同修會"的法,纏住人留電話,舉行茶話會等方法來接引拉人頭。因為搞的幾乎都是地下活動,來學法者心有疑慮。到最後,進他們共修「學習組」的安住率不到1%

六祖講堂,是披著袈裟的法師正大光明在寺院講經,聽眾感到有安全感。講經法會一結束立即報名參加共修班,安住率達28%

2016年深圳新開六個"禪淨班",證明六祖講堂的方法是正確的。

打禪宗六祖的牌,在合法的宗教場所中舉辦正覺的"禪淨班",就規避了"正覺同修會"那種地下傳法的風險。

受到前期成果的鼓舞,有人提議要出版一本《六祖壇經》的專著,來配合"六祖講堂"的弘法活動。 出版的事得到正覺同修會的首肯。 經過窗口負責人、親教師和我三人的討論醞釀,由親教師報呈導師蕭平實,決定出版《六祖壇經》。

導師同意出書了,但由什麼人來主筆? 哪一個人作署名作者? 當時會里討論,難以定奪。 首先想指定"親教師"為作者,后又考慮到不於利益六祖講堂的發展,最後決定用我釋惟護的名字出版。

當時我就提出來,用我的名字出版可以,但書中不能帖"正覺同修會"的標籤,凡是敏感的文字,詞語通通不能寫上。不能出現肖平實、或蕭平實名字。同時,正覺同修會,正覺講堂,正覺教團,三乘菩提等敏感文字一律不能寫進書裡,不然會受到抵制起反作用。 當時會議採納了我的意見。蕭平實叫我也實際參與寫作,不過我寫得很少。

這也是我一廂情願,畢竟大陸對於蕭平實和"正覺同修會"揭露破斥越來越深入、透徹,他們被正信佛子拋棄是大勢所趨。

()  "三地菩薩"的形象,在我心中轟然倒塌

201711月《六祖壇經》在全國出版了。

可我打開一看,書中到處都是蕭平實的名字和他的著作摘錄。

當時把我氣得七竅生煙。這完全是以欺騙的手段來利用我! 世俗人之間的交往都要講信義,都要講道德。 為什麼一個「三地菩薩」,對他的弟子使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

縱觀「正覺同修會」這20多年的造神運動,從著作到宣傳,哪怕一張傳單,都必須要有平實導師,"正覺同修會,正覺教團,三乘菩提,大乘勝義僧,菩薩僧團,正法,親教師"等這些名字出現,不然就不能顯示面世,這是赤裸裸的自我吹噓,名利心已經膨脹得和一個俗人一樣!

《六祖壇經》的出版過程,是蕭平實老師用背信棄義的刀斬斷了我與他的師生情緣的重要事件。

《六祖壇經》的出版之日,也就是六祖講堂的終結之時。國家相關部門認為,惟護法師講《六祖壇經》實質是在傳播境外滲透組織的法,書中出現的幾十個蕭平實名字就是證據。

因此,我們六組講堂的全部活動都被勒令停止,我在浙江的活動也受到擠壓,連我收的徒弟都不允許去受三壇大戒。

與此同時,「正覺同修會」的三大權力機構——兩組(教學、推廣)"錦衣衛"(監督組),也在對我打壓排斥。

我幾面受敵,日子十分難過。 我自己反思,自己折騰這些年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麼多年苦心求法、弘法的努力,為什麼卻落到今天這種局面?

經過不斷反覆痛苦的思考,我終於看清了蕭平實老師和他的"正覺同修會"的真面目,於是決定離開延壽寺,去雲南獨自靜修。

12,我向蕭平實老師寫了辭職報告,正式提出退出"正覺同修會",不再參加"正覺同修會"的任何活動。

() 事情並不是我想像的這麼簡單!

2月初蕭平實老師與"親教師"親自寫信給我,信中詞語非常的"煽情"。我這人耳根子軟,思憶導師情緣,也是老淚縱橫...

接著又派出遊說人員登門拜訪。首先轉達導師蕭平實如何關懷思念我,"親教師"如何想念我,深圳的弟子都盼望我能回去與他們相聚等等,希望我回歸去香港參加正覺同修會的"增上班",也使我無不動情傷感。

可我,回想我弘法四年來的經歷,不輸於任何一部"宮鬥劇"的鬥爭,已經深深讓我認識到,其間的虛偽所所謂的"三地菩薩",本質就是"三地盤算"。心裡的悲愴無以言表!

我已深深體會到了佛法的"無常"二字,這時的我身心如浮雲,只好對依舊深陷在情執泥淖中的他們說:"我年紀大了,這幾年也被搞得身心疲憊。目前我只想回老家去修身養病。去香港臺灣過境手續難辦,我不去了。 "

他們又說: 只要我願意回歸正覺同修會,他們就在深圳給我買棟房,房產證寫我的名字就能夠在深圳落戶口。去臺灣香港就方便了。今天來就等我一句話,只要我答應他們,馬上就去辦!
我仍然拒絕了這樣優厚的條件,使這幾個遊說道友掃興而歸!

以後還有幾撥人,在電話中遊說、規勸,說導師對我的出走很是傷心,會里三次法難都沒有使他這樣傷心過,希望我能給導師(蕭平實)說幾句安慰話。

我當時含著眼淚對他們說:"導師傷心,我也傷心。導師流淚,我更流淚。可是釋迦牟尼佛在那裡流淚,你們為什麼不聞不問? 你們的心中只有蕭導師,從來沒有釋迦牟尼佛? "

辦完延壽寺的移交手續,5月初回到了雲南山區一間小廟。猶如飛鳥出樊籠,我想脫離這些糾緾,遠離是非,自己靜修。

哪知道,"正覺同修會"天威者,近遠必誅! 不為我用者,絕不能留為他用! 這是歷代封建帝王貫用的政治手段,在導師蕭平實這位"三地盤算"那裡,也是用的得心應手。

() "正覺"天威者,遠近必誅!

20186月起,全國各省的正覺體系的各大小組織中,都接到了臺北講堂發出的"封殺,圍剿"惟護法師的通知。通知內容:"惟護師已經公開的背叛了導師,他在"禪三"上哭著求導師救他,導師發慈悲幫他開了悟,他現在反咬導師一口,他已經不是一個悟者了,已經退轉了,成為一個凡夫了,以前他在護持正法,我們供養他是應該的。現在他已經成邪師了,大家不要再供養他了。

只要和他有任何聯繫的人,若不與他斷絕關係,就別想進禪淨班"開悟...... "

"錦衣衛"們四處打電話給那些與我靠得近的人, 進行威脅恐嚇。在"正覺同修會"全國各地的組織中,進行徹底的排查清理,凡是與惟護師有點關係的人都遭到了清理。

緊接著,蕭平實老師在親教師會議上,在增上班上,不斷宣佈我的罪狀:"釋惟護已經是一個腐敗透頂的出家人了,據有人舉報揭發,他現在出入都是房車美女相伴......"

討伐惟護師的罪行,整個「正覺同修會」集團對我進行全面的「清剿、洗刷」!

我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你們剿殺的是釋惟護,與我何干? 誰是釋惟護? 是我的五陰身嗎? 五陰是四大的組合體,是虛妄,無常,幻化的物質。本質上根本就沒有釋惟護這個人。

是指(惟護師)他的八個識心嗎? 識心都是刹那生滅變異,又看不見,摸不著,哪裡有個釋惟護? 釋惟護是三個符號,寫在紙上是三個字。說出來只是幾個音符,根本就沒有釋惟護這個人存在。
"正覺同修會"對於我的一切攻擊毀謗也是不存在的。這一切的法,生時沒有個來處,滅時沒有個去處。 都是剎那生滅的幻化體性。

所以不管「正覺同修會」的教徒對我採取任何行為,我只當是樹林里夏末的蟬鳴!

可是,《正覺反思》文帖的批露,把我與"正覺同修會"作為當事人推向了社會的風口浪尖無法迴避! 整個「正覺同修會」的人都希望蕭平實導師能給他們解惑。但蕭平實這位自許的「三地菩薩」卻置之不理,任何人也沒有那個膽量來質問他,懷疑他。

我就站在我一個佛弟子的角度,從對眾生負責的立場把真相告訴大家。欺騙眾生,這不是菩薩行為!

《正覺反思》的作者真是一個悲心菩薩,他披露的90%都是"正覺同修會"內幕的真相。 也本著公正客觀的態度,在説明,提醒廣大信眾反思反省。"正覺同修會"的人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是個有錯的團體,自認什麼都是老大,都是第一。

還有很多人帶著對"三次法難"質疑和困惑,脫離了"正覺同修會",不論是《正覺反思》作者還是其他破斥蕭平實的人,所提到的東西,他們也是清楚的。 脫離之後,他們選擇了獨身自保。

《正覺反思》的作者是一個公開披露正覺黑幕的人,不是菩薩根性的人根本不敢為的。釋迦世尊的法脈,就是要有這樣的大無畏菩薩來護持才能延續。破斥者的目的是為了挽救"正覺同修會"中絕大多數善良的信眾,挽救那些被籠罩的人讓他們早日回歸釋迦牟尼佛的正法正教上來。

我看到,《正覺反思》的作者在對正覺的最後總結定義也是客觀,公正的。至於《正覺反思》中提到的一些"正覺同修會"內務事情的運作細節,確實有不盡如實的地方,這也是難免的。作者畢竟不是當事人,只能把一些比量、非量推理,當作是事實來作結論。

在《六祖壇經》的運作過程中,我也只是"三地盤算"——"三地菩薩"蕭平實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而已。 有人認為《六祖壇經》出版了,釋惟護不費吹灰之力就名利雙收的事,我只想說我在淘寶網上買了20套《六祖壇經》,都是花我自己的錢!

四年間推廣蕭平實老師的""東奔西走,從來沒有領過"正覺同修會"里一分錢的差旅費。 乘坐交通工具的費用,一部分是信眾供養幫訂票,一部分是自己掏腰包。 沒錢的時候,還要伸手向自己的兒女"化緣"

延壽寺接管時賬面沒錢。我接管一年半中在離開時賬面有三百五十多萬,我沒拿走一分錢。我不是為錢而出家的。全部交給新任住持印文法師。

毛主席教導說:“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

我的態度是:歡迎教界人士對我戒行和利養上的監督!

至於「房車、美女」事件,大家把它當做是精神病院的病人們傳唱的故事就好了。

本人已經年過70,而且是十七、八年的老糖尿病人。我也沒有駕照,不會開車。"房車"至今是什麼樣子我都沒見過。"美女"又是些什麼人?

現在要幹"詆毀、造謠"這個事情,起碼得對得起吃瓜群眾,拍幾張相關的照片,或者花錢請高手PS幾張照片,當口實。

如果真有這個事,隨便拍一下房車的牌照號,到車管所一查,不就什麼都清楚了的?

至於「正覺同修會」加工「開悟聖人」的生產線的節目,我後續都會慢慢 “播出”。。
我從一個"正覺"的旗手到"正覺""叛徒"。 是弘法四年來,經歷「正覺同修會」的鬥爭教育的結果! 相信"正覺同修會"三次"法難"裡的那些人,都是這樣拋棄了"正覺同修會",拋棄了"三地菩薩"蕭平實,讓他心裡的小算盤落了空。

另外:

1,果周法師提出的疑問13,要蕭平實向全國人民著回答。 快一年了,為什麼「正覺同修會」沒一個人敢回答?

2,地藏論壇有人公開下戰書,要蕭平實來進行辯證,為什麼"正覺同修會"至今不敢回應一聲?

3,《正覺反思》揭露的問題,蕭平實為什麼不敢做答辯?

蕭老師啊,這些都是佛教界、和廣大誠心向法的人在向你挑戰。 這些「法難」難道不是你自已製造的嗎? 你究竟累不累啊!

我相信,我釋惟護的這場「法難」,絕對不會是「正覺同修會」最後一場「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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